而一个性格不好的人,喝了酒然后去发疯,那就只是拿喝酒作为自己的一个借口而已。
这是一场特殊的德克萨斯牌,到后面连跟牌之类的流程都没有了,就是直接发牌,然后翻牌,看看谁的更大。
然而事实上,德克萨斯牌最核心的地方,应该就是过程中的心理战吧?
随着时间的推移,酒的后劲又上来了一些,诺拉现在连牌都捏不住了,都是放在地上直接摊开,红发变得有些散乱,说话也显得更加含糊不清了。
“嗯……又赢了吗?你们的惩罚都好没趣呀……我来示范一下……”诺拉将双手搭在了这次牌面最小的莫雪遥身上,“小遥,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啊……好……”莫雪遥有些忐忑。
“你到几岁才不尿床?”
“哈?”
本来不怎么感兴趣的李婉言,忽然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这我怎么可能记得嘛!”她窘迫地挠了挠脸颊。
“诶?真的不记得了?”
“嗯……嗯……小学两年级之后应该就没有了吧……咳!!”
“哦。”诺拉又坐了回去。
喝酒的人,总是会显得稍微有些莫名其妙。
热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但运气似乎站在诺拉那边,下一把她又赢了,于是她认真地看向李婉言,问道:“婉言,你身体的哪个部分,最敏感?”
李婉言抿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莫雪遥倒是庆幸刚才诺拉没问这个问题了。
“那,我指一指,如果是了,你就点头,好不好?”
“嗯。”李婉言低着头扫了一眼莫雪遥,发现她在看自己,又故作淡定地把视线挪向了别处。
“这里?还是这里?难道是这里?诶?不会吧,是这里?”
“嗯。”
“真的是这里吗?”莫雪遥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把。
那里是李婉言的腰部,捏起来的手感……嗯,不怎么软,感觉有点硬。
平时有那么硬吗?
李婉言像是机器人一样缓缓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莫雪遥,然后略显僵硬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诶,原来真的是啊!”
“遥遥。”李婉言那无奈的声音里,又带了几分嗔怪。
不过,如果不是很熟悉她的人,恐怕是听不出来的。
接着,总算是轮到莫雪遥赢了一盘,她决定为李婉言‘报仇’,指着诺拉问道:“诺拉,那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
“当然是这里啦!”诺拉吐出了自己的舌头,嗯,貌似有些发白。
话音刚落,她的脑袋一歪,就这么睡了过去。
毕竟是整整两斤伏特加,她能坚持这么久,保持了一定的清醒,已经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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