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她和现实中的妈妈从样貌到?气质,根本毫无分别。姜眠心里酸,一下子?搂住萧玉漓的腰,埋在她怀里:“娘亲,你?怎么这样打扮?是出什么事了吗?”这是她们母女重逢以来说的碧风长歌(十)姜眠感觉得到,在她碰触宴云笺手臂那一刹那,他很明显地颤了下。“怎么?啦……哎呀,”姜眠特别小心地伸手,本想捧起宴云笺手?腕,又?有点不敢,“阿笺哥哥,这?两天?让你受苦了,你是不是割了很多次血啊……”她不知道,其实他身上的鞭伤更重,血腥气也几乎都来源于那里。只是他换了身衣服,加之?姜眠对姜行峥口中的“两鞭子”没有太大概念,所以只看见他手?腕的伤痕。“很疼吧,这包扎的也不好。”怕自己乱碰碰疼了他,姜眠低头凑近,对着那透血的纱布轻轻吹了吹。轻盈酥痒的呵气顺着肌理刺进血液,宴云笺的心脏都被攥紧了。“走走走,先去吃饭,我一会儿给你重新好好包扎一下。”宴云笺轻轻制止:“阿眠。”“嗯?”他的话?宛如?气音:“你这?样待我,会让我无地自容。”“啊……你说了啥?”那样低低的说一遍,已经赔上全部的羞惭,他实在没有勇气再说一遍。见他不说了,姜眠觉得不对劲,细细瞅他脸色,“你在自责?因为……”她想了想:“因为那天?的事?”毕竟她从来没把那天?的事归咎在宴云笺身上,连想都没想过。但却?忘了,以他的性格,确实会自己不声不响揽认下这?责任。宴云笺沉默。他自责的,又?岂止那天?的事。但那是种种,在他心中也是实实在在的枷锁。“你不怨我,那天?我……”姜眠径直望着他,听他不可抑制的自厌,说出的话?将?他自己刺的遍体鳞伤:“……我到底轻薄了你。”“哪跟哪啊,根本不是这?样好不好。”就是因为他这?样想,才没有反抗顾越,以至于在历史上留下那样的污迹。姜眠又?好气又?无奈:“阿笺哥哥,那日你一直都在保护我,若没有你,我才不知道要遭到什么?境地。到最后我没有受到伤害,是你护住了我。你已经很好很好了,我想象不出,若换一个?人,会比你做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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