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礼挣扎无效地被司谨严抱着往浴室方向而去。进入浴室后,司谨严才将池礼放下。随后,司谨严一言不发,也不出去,就保持着这种形态站在一旁,看着池礼。池礼眉头蹙起,眼里带着怒气看向司谨严:“你一定要这样?”他在浴室又不能逃走,司谨严还要看着他上厕所?!司谨严的目光移向了旁边的镜子,镜子里,池礼的目光和司谨严相接。僵持了几秒。池礼率先收回目光。疯子。不该看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片刻后,浴室里响起了较持续的水声。池礼解决完,先一步在司谨严有机会抱起他之前,转身地往卧室里走去。池礼走得很快,带着不耐烦,恨不得司谨严再也不能追上。身后,人身鱼尾的司谨严顿了顿,又紧紧跟向他。池礼躺回床上,此刻离天亮还早得很。床侧陷进去,司谨严跟上来,池礼的身后响起司谨严的声音,“我控制不住我的行为。”池礼没说话。司谨严声音平静,似乎是在为他之前的行为做解释,“也许是因为失控得越来越厉害的原因”“我很想抱住你。”池礼闻言,身体又往远离司谨严的方向挪了挪。司谨严:“我很需要你。”池礼心头无端地堵着一口怒气。司谨严仿佛猜到池礼心中在想什么:“只能是你。”司谨严:“你现在也没办法离开。”说到池礼的痛处,池礼眸色也跟着一沉,面对司谨严,他始终被单方面压制着。池礼侧身而眠时,轻薄衣料下凹下去的一截劲瘦的腰肢,司谨严目光沉沉地盯着。“不要想着伤害自己,你也不想这么做。”司谨严声音低沉,更像是拿着十足的筹码在和池礼谈判,“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放你走。”不算短的相处,早在无形中让两人摸透了些对方的性格。池礼不知道司谨严话中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只知道靠自己才是最可靠的。池礼闭上眼,刻意忽略身后人的存在。整整一晚,司谨严都维持着人身鱼尾的形态,没再变回去。后半夜,鱼尾悄悄缠上了池礼的腰,像另一条链子,圈住了池礼。司谨严心中愈发强烈的占有欲得到满足。黑夜中,金色的竖瞳在扩大,注视着池礼的背影。心底的声音再叫嚣——我的。不会放你走。检查隔天,池礼是被说交谈声吵醒的。卧室门口站着耿吉和陆久,池礼只听见耿吉说了一句:“那我先走了。”耿吉转头时正好和池礼目光相接。司谨严顺着耿吉的目光看过来,三人已经站在卧室门外,司谨严手正抵着门框似乎正打算关门。司谨严看向床上的人:“吵到你了?”司谨严朝池礼走来。三人的谈话中止,耿吉打过招呼了,这时又看了池礼一眼,面上未显露任何表情,像看一个陌生人。池礼以平静的目光回看耿吉,片刻后,耿吉转身离开。陆久打量的目光在池礼和司谨严身上游走。司谨严在床边停下,问池礼:“继续睡觉还是吃饭?”这还是池礼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出卧室。陆久跟在他们身后。池礼直觉是有重要的事,才会令耿吉和陆久今早一起出现在这里。观察别墅一楼大厅的情况时,池礼心中隐隐感觉不对,不仅仅是因为此处的位置,以植被气候判断,这里离元帅府邸很远。再看一楼大厅的情况,装修风格简单,周围也极安静,司谨严更像是突然来到这,并且,耿吉和陆久也出现在这里,池礼不认为司谨严是为了特意关他才选了这么一个僻静处。他们刚到餐厅,有人已经将早餐端上了餐桌。陆久喝了一杯咖啡,抬头后看了池礼一眼,才看向司谨严:“我该说的都说了,就不打扰你们二位。”司谨严没多说,只道:“你下次来的时候给池礼做个检查。”池礼一愣,抬头看向司谨严。陆久点头:“好。”池礼警惕:“为什么要给我做检查?”陆久走后,司谨严才回答池礼道:“没有为什么,做个检查没有坏处。”池礼心忽然跳得快起来,他没忘记检测报告的事,自遇见司谨严出了变故后,他一直没有机会再进行进一步地确认。若报告为真,被司谨严发现这件事情池礼心越跳越快。司谨严敏锐地察觉到池礼的状态:“怎么了?”池礼面色立即恢复如常:“没什么。”
www.novelser.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