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内阁那几个老狐狸绞尽脑汁,想尽各种办法,都没能找到江靖宇的半点蛛丝马迹,他们甚至开始怀疑这个江靖宇是不是真的存在,或者只是一个虚构的人物。
而另一边,江靖宇则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由于最近大明风调雨顺,他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这天清晨,李景隆急匆匆地跑到江靖宇住的院子,大声呼喊:“靖宇哥,靖宇哥,你快出来啊!”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紧张。
江靖宇睡眼惺忪,一脸不耐烦地推开门走了出来,皱着眉头说:“喊什么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李景隆气喘吁吁地说:“靖宇哥,你快跟我走吧!”
江靖宇被李景隆搞得莫名其妙,疑惑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怎么这么急?”
李景隆着急地说:“靖宇哥,不好了,城外庄子里出事了!”
听到“庄子”二字,江靖宇心里一紧,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难道是土豆……”
李景隆点点头,喘着粗气说:“是啊,靖宇哥,咱们快去看看吧!”
房内的朱标和朱樉听到李景隆的声音后,原本还在睡觉的两人瞬间惊醒,他们迅速从床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然后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朱樉一脸怒容,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咬牙切齿地吼道:“他娘的!谁敢动土豆,老子就剁了谁!”他的语气充满了决绝和愤怒,仿佛要与任何敢于伤害土豆的人拼命。
然而,朱标并没有被朱樉的怒气所影响,他冷静地说道:“别废话了,我们赶紧出发吧!”他深知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须立刻行动。
几人拿上了趁手的装备,匆忙的向庄子上赶去。
一路上,他们心急如焚,不断加快步伐。当他们赶到庄子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只见田地里的土豆苗东倒西歪,像是被什么东西肆虐过。
朱樉见此,顿时气得满脸通红,他愤怒地跺着脚,大声骂道:“谁他娘的干的,给老子滚出来!”
这时,从一旁传来了一个嚣张的声音:“小爷我干的怎么了?你们种的这些东西挡爷的去路,所以小爷就顺手帮你们把它们都拔掉了。你们不仅不感谢小爷,居然还敢开口辱骂小爷,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吧。”
说话之人名叫蓝义,乃是永昌侯蓝玉的义子。提起蓝玉的义子,那可真是多得数不胜数啊。传闻蓝玉在军中广泛收养义子,其中还有一个义子营,里面的人数竟然多达上千人之多。
众人随着声音看去只见此人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看上去十分凶悍。他身后还站着一群手持棍棒的家丁,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江靖宇打量了一下蓝义,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指着满地的土豆苗,厉声道:“你可知这些土豆苗是何物?它们是百姓们的生计所在!你竟敢肆意毁坏!”
蓝义仗着不认识朱标和朱樉,冷笑一声:“哼,不过是些破苗子罢了。本少爷想毁就毁,你能奈我何?”
朱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他冲上前去,指着蓝义的鼻子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然敢在这里撒野!”
蓝义见有人竟敢对自已不敬,顿时火冒三丈,他回敬道:“你又是哪来的杂种?敢跟本少爷叫板!”
朱樉怒不可遏,他猛地一拳打向蓝义的脸,怒吼道:“你这个狗杂种,看我怎么收拾你!”
蓝义被打得措手不及,踉跄几步后站稳脚跟,他不甘示弱地回击朱樉。两人拳打脚踢,互不相让,打得难解难分。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
就在这时,朱标站出来,大声呵斥道:“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样闹下去成何体统!”
众人闻言,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朱标。只见朱标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眼中闪烁着威严的光芒。
朱樉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瞪着蓝义,似乎还没有解气。而蓝义则捂着红肿的脸颊,满脸愤恨地盯着朱樉,显然也不服气。
朱标走上前去,语气严厉地对蓝义说:“这位公子,你可知今日之事可能会给你家带来灭顶之灾?”
蓝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小小的农庄主罢了。本少爷今天心情好,就不与你计较了。赶快带着你的人离开这里!”说完,他转身准备离去。
朱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指着蓝义的背影,大骂道:“娘的,你敢不敢留下姓名,老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
蓝义听到这话,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冷笑道:“有本事你来抓我啊!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永昌侯蓝玉的义子蓝义是也。”说完,他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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