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
“真是小气！”
言荡只能乖乖去启动车子，一脚油门下去，跟箭飞出去似的。
明予下意识去拉车顶扶手：“你开慢点啊，赶着去投胎啊！”
言荡含了根烟，朝她痞笑：“大哥的女人哪能这样磨磨叽叽的。”
十分钟后，车子跟瞬移似的停在老宅门口。
明予差点吐出来。
她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让言荡吐一回。
言荡过来签她的手：“走吧。”
明予想甩开，可言荡的手就像高皮膏药似的黏在那儿。
进入雕梁画栋的正厅，言老爷子没在，佣人告知老爷子在后花园，言荡和明予就到后花园去找。
老爷子穿着一身亚麻白练功服正在打太极，悠扬的《流水莲花》舒缓流淌。
老爷子看到牵着手的言荡和明予，只扫了一眼没说什么。
明予强硬挣脱。
言荡拧眉，低声：“好端端的怎么了？发什么脾气？”
“别说话。”
明予蹬他，那是言荡的亲爷爷，又不是她的。
老爷子的太极拳才开始，又是传统杨式太极拳，一套下来得二十多分钟，言荡和明予就站在一旁等。
好不容易等着老爷子打完，明予本以为老爷子会在港城和言瑜的事上发脾气，谁料老爷子只有轻描淡写说了句。
“和明家的合作，你两完成的不错。”
明予微惊：这算是表扬吗？祁霁都拿去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也叫完成得不错？
言荡嬉皮笑脸：“爷爷，表扬的话，您别只是口头说说，我们在港城劳苦功高的，您好歹给点奖励，来点实际性的。”
老爷子擦着汗看向明予：“明丫头，你说呢？”
明予向来也不是个怕事的主：“我也想要奖励。”
老爷子皮笑肉不笑：“小四的事已经算是给你们奖励了。”
言荡：“……”
明予：“……”
“爷爷，这样不公平，这算什么奖励？”言荡立马控诉。
老爷子笑得意味深长，盯着言荡：“孙子，等你到了爷爷这个位置，你才有资格谈公平。”
“……”
随后，老爷子又说：“你先出去吧，我和明丫头单独说两句。”
言荡看了明予一眼：“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老爷子哪里不知言荡的心思：“怎么？你还害怕我吃了明丫头不成？”
明予虽不知老爷子要说什么，但不想引起不必要的争端，便用眼神示意言荡，让他出去。
接受到信号的言荡虽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出去了。
目睹俩人互动的老爷子笑得意喻难明：“你一个眼神比我这个老头子打一顿都管用，你说的话跟圣旨似的，他这样一个桀骜不驯、最恨掣肘的人难得肯听你的，当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明予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略显不自然地笑了笑。
“爷爷，您有什么事交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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