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剑琴扑哧一笑,说道:“我是为了什么跟你出来的?”
华玉峰恍然大悟,笑道:“原来你是要问那匹坐骑。我和你说了半天,还没说到正题,也难怪你心急了。”
周剑琴道:“这匹坐骑本来当年就想应是属于你的,但你要交还给我,我可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我听那老板说,昨天你一早骑它出去,但晚上回来,你好像并非骑马回来。”
华玉峰道:“是这样的,前天我一进洛阳城,就发现有人暗地里跟踪我,后来给我稍微显点本领,将他吓走。我相信在洛阳时没人认识我的,这人暗地跟踪,想必不是冲着我这个人,而是为了我骑的这匹马了。是以我猜疑这个人要么就是西门化那一伙人,要么就是令尊的手下。”
西门化曾经化名东方化,到过金刀寨主的山寨,想骗金刀寨主和他一起去救风从龙。但当时周剑琴不再山寨,事后虽曾听父亲谈及此人,却不知道西门化就是东方化。问道:“西门化是什么人?”
华玉峰道:“是一个十分阴险的坏人,本领也甚高强。”
周剑琴道:“你都猜错了,跟踪你的那个人并非坏人,也不是我爹爹的手下。那人是中州镖局的一个镖师,见过我爹爹的这匹坐骑的。我就是因为从中州镖局总镖头韩德志那儿得知消息,才到那间客店充当小厮,意欲侦查你的。”
华玉峰笑道:“可惜我不知道,否则我径自把那匹坐骑交给韩德志也就行了!”
周剑琴道:“不过,你若是交了给他,我和你却是见不着了。家父十多年藏在心里的闷葫芦也不能打破了。”
华玉峰继续说道:“我因恐防有坏人暗算,我虽然不怕,这匹坐骑我却不能整天守着它。我希望你爹爹会派人找我,但也不知要等到几时。是以我前天让这匹坐骑在洛阳城里亮了亮相之后,昨天就骑它出去,将它安顿在北邙山的一座道观之中。那道观的主持龙湫道长是家父的朋友。武功也颇了得的。”
周剑琴道:“北邙山那座道观,离此多远?”华玉峰道:“大约还有百多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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