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玉峰道:“据我所知,二十年前,西门化隐姓埋名之后,只和一位朋友往来,却是始终打听不出,这个神秘的人物究竟是谁。如今听你这么一说,我敢断定这人十九是上官英杰的师父了。”
周剑琴想起一事,问道:“西门化是不是有个侄儿名叫西门羽?”
华玉峰道:“不错。西门羽是暗中替东厂效力的爪牙。”
周剑琴道:“这就对了。我们后来查出那晚想混入我们山寨中的奸细是西门羽。我也曾经和他交过手的。风鸣玉告诉我,有一次她碰上西门羽,险些被他所擒,那时她的武功尚未学成的。正在危险之际,幸亏得上官英杰替她解围,赶走西门羽。以上官英杰的武功,本来可以反过来将他擒获的,但上官英杰却手下留情,将他放了。风鸣玉问他何故,他说因为西门羽的叔叔和他的师父是生前好友,故此饶他一次。”
华玉峰道:“如此说来,上官英杰恐怕是当今之世,知道西门化的秘密,知道得最多的一个人了。”
周剑琴道:“在我和风鸣玉相识之时,可能上官英杰也还未曾把西门化与他师父的秘密往来之事详细告诉风鸣玉。真相究竟如何,我没听她谈过。”
说至此处,周剑琴忽地问道:“华大哥,二十年前,你还是个小孩子吧?”
华玉峰笑道:“当然是小孩子。我今年才二十三岁。”
周剑琴道:“那你怎么知道西门化二十年前之事?他和一个神秘人物往来,你也知道?”
华玉峰道:“是先父告诉我的。实不相瞒,西门化和先父也曾结过一段梁子,是以对他的事情特别注意,先父本要为武林除奸,可惜天不假年,不能如愿。要是给我碰上这个老贼,我倒是想替先父完成这个心愿。”
他们一面谈一面走,不知不觉已是到了离开洛阳城百多里外的北芒山了。周剑琴那匹坐骑,就是寄放在山上一座道观的。
周剑琴道:“好在咱们到得早,看天色大概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天黑,我取了坐骑,倒是不用在山上过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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