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英杰道:“你听出了可疑之处吧?”
谷飞霞道:“他们说的那个小子,想必就是你了。他们又知道已经有人在准备对付你,看来他们和那妖妇乃是一伙。”
上官英杰说道:“不错。我看他们可能是宇文成都的手下。”
谷飞霞瞿然一省,说道:“对了。宇文成都本来是白驼山的二山主。他们说二山主即将来到拉萨,指的自必是宇文成都了。”
上官英杰笑道:“宇文成都要来,连占山也要来,我够是多蒙他们看得起呢。”
谷飞霞道:“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他们说的大山主,应当是指宇文成都的哥哥宇文子都,为什么他们要说宇文子都若然也来反为不妙呢?”
上官英杰道:“白驼山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咱们不必多花心思去猜测它了。”
谷飞霞说道:“对,当务之急,咱们还是回去先下手为强的好。反正咱们将来去大吉岭也要经过白驼山的,那时再打听也还不迟。”
说到此处,只听得咚咚更鼓,正是敲了二更。街上的行人更少了。
他们穿过横街小巷,回到那间客店,只见店门虚掩,但街道上冷清清的已是没有一个人影。
他们按照原定的计划,逾墙而入,准备逐间房间侦察。
不料越过两重瓦面,正当他们要跳下院子之时,忽地听到金刃挟风之声,向他们当头打下!
原来有两个人埋伏屋顶,突然跃起,手中的兵器,似乎是根禅杖,双杖齐击,大喝一声“下去!”说的是藏语。
幸而上官英杰虽然事先没有发现他们,却也并非毫无防备的。他人在半空,玉箫已是握在手中,反手一挥,用了一个“带”字诀,玉箫和一根禅杖一碰,把它带过一旁,又恰好碰上第二根禅杖。
禅杖上挂有九个铜铃,这是布达拉宫有相当地位的喇嘛才能使用的“法杖”。谷飞霞不知道,上官英杰则是知道的。听得铃声,不禁吃了一惊:“怎的布达拉宫的喇嘛也来和我作对,这可有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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