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英杰对着谷飞霞,华玉峰对着周剑琴,不约而同的齐声回答:“怎敢欺瞒官长,他是自小就服侍我的书僮。”
那军官哼了一声,说道:“你们家里很有钱吧?”
华玉峰怔了一怔,正自莫名其妙,只听得上官英杰已在答道:“晚生的家道说豪富是谈不上的,也还薄有几分资产。”
那军官道:“就算你家里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哼,阔绰的人我也见得多了,就没见过奴仆和主人一样,也没分个上下都住上房的。”
谷周二女这才恍然大悟,心里想道:“怪不得那个掌柜在上官大哥说要两间上房的时候,眼睛盯着我们,神情显得那样古怪。敢情他也是和这狗官一样,用一副势利的眼光看人。”
周剑琴是山寨里的“公主”,自小就给人奉承惯了,忍不住便道:“书僮不是人吗?难道书僮就一定要住下等房间?”
军官勃然大怒,喝道:“这小厮如此嘴刁,给我掌他的嘴!其他三个也通通给我押回衙门审问!哼!主子不像主子,仆人不像仆人,其中定有跷蹊!”
周剑琴眼中露出杀气,上官英杰忙道:“且慢!”抖一抖衣袖,向那军官施了一礼,袖中的一颗金豆轻轻掉了下来。衣袖遮掩得甚为巧妙,金豆落入军官的手中。
军官心里暗暗欢喜,但仍然装模作样的板着脸孔说道:“你有什么话说?”
上官英杰说道:“官长有所不知,这两个书僮自小服侍我们,名为主仆,情如兄弟。这客店也没多余的房间,故此我们就让他们合住一间上房。他们不懂礼貌,也不会说话,官长莫怪。”
军官这才放宽了脸色,说道:“原来如此,那么这件事情我可以免予追究,不过,不过……”
原来他见上官英杰这么有钱,心里在想用什么借口才好加他的罪名,再榨他的油水。
那两个兵士虽然没有看清楚那颗金豆,但他们熟悉长官的脾气,一见这个情形,亦已知道他定然是得了“油水”,心里想道:“你是得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可还没得好处,可不能白走这趟。”
官兵同心要找岔子,一个士兵指着谷飞霞道:“这个书僮依我看来更是可疑!”
那军官道:“好,那你说来听听,他是那点可疑?”
那士兵道:“长官,你听听他的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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