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英杰衣裳被他撕破一幅,趁势也跃过一边,收起玉箫,抱拳说道:“东方先生武功高明,在下甘拜下风。”
朱建跟着哈哈笑道:“你们二人真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再打下去,也是难分高下!就此罢手了吧。”
东方景和半身麻木不灵,吃惊不已。心里想道:“要是他没服下酥骨散,我这挪移穴道的功夫,只怕也抵御不了他的惊神笔法!”
刚才那招,表面看来是各不输亏,甚至在旁观者眼中,还以为是他占了上风的,因为他给点中穴道,只有寥寥三两个高手看得出来,而上官英杰给他撕破衣裳,则是有目共睹。但他自己心里明白,上官英杰其实已是对他手下留情。须知上官英杰给撕破衣裳,可没给抓伤琵琶骨,假如上官英杰继续进招,他半身麻木不灵,如何能够抵挡?
东方景和又是惭愧又是感激,立即还礼说道:“上官大侠客气了,你的武功确实在我之上,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
上官英杰和他打了一架,对他的武功也是颇为佩服,惺惺相惜,便即笑道:“多承东方先生夸奖,要是不嫌我高攀,咱们交个朋友吧。”
东方景和正要跟他握手,宇文成都忽地一跃而起,叫道:“此人是金刀寨主的说客,东方先生你怎可和他结交?”
此言一出,朱建的面色登时变了。
东方景和道:“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王府的客人!”
宇文成都急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不信,你可以问问王爷。他的身份是他亲自对王爷说的,我已经都听见了。”
朱建承认固然不妙,不承认也难解释,不觉心中动了杀机,但又怕宇文成都武功高强,如今东方景和与上官英杰虽然尚未斗得两败俱伤,亦已是斗得都变成强弩之末了,自己身边的季褚二人未必能够拿得下宇文成都,要是闹翻之后,给他逃了出去,此事可是难以收拾。
他左右为难,尴尬之极,当下哼了一声,说道:“宇文先生,你也不必管他是什么人,我是大明王爷,我自有我的主意!你不必担心我会上他的当,我也不会上任何人的当!”虽然还给宇文成都几分面子,但谁也听得出来,这个“任何人”是指宇文成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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